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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不搞笑的黑道同人里搞科技幼化好魔幻现实的感觉（抹汗

不久后敲门声再次响起，来人是私藏桐生未遂的田中真司。

“真司叔叔！”桐生倒是很开心地想要向他跑去，但随即被锦山一把捞起。

真司在那下意识的动作中对桐生露出一个紧绷的微笑：“……一马。叔父。”

小男孩在锦山怀里的被牢牢禁锢的模样令他额角渗出冷汗，他像那些拳头弱小因而直觉更为灵敏的女人一般在不详的第六感里恐慌难安。他想自己应该更谨慎，即使想要将幼小的桐生藏起注定是一场失败，他也应该更谨慎。

锦山搂着桐生在沙发上坐下，手掌摆弄宠物似的漫不经心抚过桐生的脸颊颈侧：“说吧，在你车上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果然从一开始就派了人在牢狱外盯着……冷汗自真司额角滑落，他定神开口：“具体情况并不清楚……注意到的时候，大哥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生变化——”

数小时前，真司独自开车前往监狱迎接桐生，准备到stardust去进行风间安排好的与一辉的会面。十年未见的人也许因狱中作息规律，对比起组里会里的同龄人倒显得状态良好，微微笑着叫他“真司”时几乎与二十七岁那年别无二致。

但到底，流逝之物无法追溯。

真司在驾驶的间隙注意到桐生沉默的侧脸与空茫的眼神，心中无法抑止地升起遗憾，那个人原本应有的辉煌未来泯灭在没有可能的“如果”里，世界天翻地覆，只有故人不再的动荡现实留给被抛弃在过去的他。

“外面，改变了许多吧。”桐生平静的声音响起。

“是的，神室町也好，东城会也好……都变了很多。”

“让你为难了吧，像这样来接我。”

“不是的大哥！我、”这样直接的露面确实稍显鲁莽，遵照风间的安排在stardust接头更合适，但有某种强烈的冲动催促着他，要他一定前来，“是我自己决定的，大哥并没有让我为难！”

“谢了，真司。”他不善言辞的大哥寥寥几字远比那些天花乱坠的承诺更珍贵，他不好意思地咧嘴笑起来，听桐生继续说道，“锦和……”

“是？”真司等待着，后续却迟迟不来。余光里桐生的模样似乎不对劲，他抽空望了一眼，把车停靠路边，探身过去询问，“大哥？你怎么了？”

副驾驶座上桐生微微弯着腰背喘气，眼神涣散嘴唇失色，短短时间里额上迅速布满了汗滴，他紧紧抓住安全带，只来得及叫出一声微弱的“真司”就昏了过去。

“大哥！”真司惊慌地去摇桐生肩膀，桐生毫无反应，但那无意识中肢体的蜷缩与痛苦的喘息都显出失去意识并未使他轻松。正当真司准备重新打火将桐生送往医院时，异变发生了：桐生的嘴角开始溢出大量鲜血，诡异的细微声响从他身体里发出，因疼痛而起的肢体挣扎喉间咳喘越发剧烈——他整个人正肉眼可见地缩小。

真司目瞪口呆地见证了这一过程，直到看着座椅上完完全全幼童模样的桐生，他不可置信地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才确认眼前一切都是真实发生了的。

“怎么会这样……”他喃喃道。

“咳、咳……”

小男孩的呛咳声唤回了他的理智，他连忙把还昏迷的桐生扶坐起来以免血液呛进气管。所幸桐生的出血已经停止，除了脸色惨白，就身体表面来看似乎一切正常，关节和呼吸也正常，但并不知道体内是否损伤……车上没有其他可用的东西，他拿桐生的西装外套大致擦了擦桐生脸上的血迹，手指颤抖着拧转车钥匙打火起步。

不能就这样到stardust或医院去，不能冒任何桐生被发现的风险，他作为锦山组的舍弟头太过显眼，一旦“堂岛之龙变成了孩子”这个事实流传出去，或是被医院检查出奇特的变化，谁也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

他瞥了眼后视镜，对后方同向行驶的几辆车感到焦躁，再一次仔细回想是否有被跟踪的痕迹。

在快要到达神室町的时候桐生醒了过来，幼小的孩子坐在衣服堆里，脸蛋上带着干涸血迹，迷迷糊糊地开口：“好疼……”

“大哥！身体感觉怎么样？疼得厉害吗？！”

小男孩摇摇晃晃地坐直，左右看了看，小手悄悄抓紧了安全带：“这、这是哪里？你是谁？”

“呃、”真司瞬间白了脸色，“大哥，我是真司啊！”

“为、为什么叔叔要叫我大哥……”

糟了，是失忆还是……他不抱希望地开口：“风间老爹、锦叔父、由美小姐……还记得他们吗？”

“风间老爹！”小男孩对其他置若罔闻，只对风间的名字做出了反应，“叔叔也认识风间老爹吗？”

“是、是啊，我是老爹的手下真司，他让我来接你。你是桐生一马，对吧？”

“唔嗯。”小男孩点点头，稍稍放下了警戒。

还记得风间老爹，那看来并不是完全的失忆。真司心情惨淡地问道：“大g……一马今年几岁了呢？有五岁吗？”

“四岁哒！”

他回忆了一下曾经听桐生提过的那个孤儿院的名字：“在向日葵生活还习惯吗？”

“……嗯。”

已经到达住处附近了，真司沾了些冰冷的矿泉水，仔仔细细擦干净小男孩的脸：“除了累和疼，身体里面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没有。”

“那我们走吧，我抱你下车。”

接着叔父您就把大哥抢走了。

真司咽下了这句话，说：“大致就是这样，大哥身体变小的同时记忆似乎退回到了相应的年纪。”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真司抬头看向那个对于成人而言过于脆弱的孩子。

他想要保护桐生，那个令他钦佩的、敬重的大哥，他想要保护他。他知道锦山不对劲，这个人或许已经疯了，但他只能孤注一掷，祈求老天开眼，仍令锦山惦念几分从前兄弟情谊。

“失礼了。”

他转身离去，在开门的一瞬间：

“‘桐生’。”

“您说什么……？”

“只是‘桐生’，就够了吧。”

他回头，锦山面无表情的脸令人捉摸不透，真司却离奇地明白了——

锦山不会叫出那个名字，但也不会允许有更多人呼唤那个名字。

 

 

TBC

我永远为气流酱的弟弟们哭断腿（哇的一声哭出来